了声音,小心翼翼地提议。
萧铎沉着脸,冷瞥了她一眼,皱眉道:“好。”
几日不曾合眼,他现在嗓音沙哑,犹如砂砾和铁器相磨,冰冷瘆人,便是夏侯皎月这般在他身边侍奉多年的,乍听之下也觉得毛骨悚然。
夏侯皎月走到阿砚床边,细致地用银勺取了一些药汁,然后温柔地喂给阿砚吃。重病中的阿砚,明明是昏迷不醒的,却竟然双唇微微蠕动,下意识地将这药汁咽了下去。
萧铎一见此情此景,脸上就难看了。
这都好几天了,为什么夏侯皎月喂药,她就吃。
自己喂药,她不吃?
正在喂药的夏侯皎月,忽而便觉得后背一阵发寒,几乎情不自禁地就打了一个冷战。
她抿紧唇,深吸口气,当下并不敢说什么,只尽心尽力地给阿砚喂药。
自从阿砚晕死过去染上重病,这上下府邸里几乎人人噤若寒蝉,唯恐一个不小心开罪了这位爷,那到时候可真是性命不保。
她如今只想着阿砚的病能快些好,到时候九爷便是有再大的怒气,也能浇灭。
在萧铎冰冷目光的注视下,夏侯皎月总算是把那大半碗汤药喂进去了,她微松了口气,先帮阿砚擦了擦唇角的药汁,然后起身,向萧铎一拜,柔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