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如今的身体。
“都是山里最新鲜的野味了,有榛蘑,猪獾,黄麂,还有狍子,对了,还有当地的地蝲蛄呢,这个炸起来好吃得紧,香得人舌头都要吞下去了。”
阿砚听到地蝲蛄,眼中微亮。
小时候家里实在穷得揭不开锅,她也曾带着弟弟顾墨去满地里找地蝲蛄啊,捉到后放在腰间的小竹篓里,带回来泡在咸水里,让那地蝲蛄把肚子里的脏东西吐干净了,再好好的洗几遍,去掉头,用麻油一炸,直接放嘴里,酥香脆,那才叫好吃呢。大部分时候家里是舍不得用油的,只能干炒,任凭如此,她和弟弟顾墨还是能吃个干干净净。
她垂头正想着呢,便听到萧铎揽着她,温声问道:“阿砚想吃吗?若是想吃,我让厨子给你好好的做了来?”
阿砚掰着白净的手指头不说话。
她是要当猫的啊,猫馋嘴是应该的,可是猫不会说话……
一旁的柴大管家见此情景,眼眸中闪过一丝阴暗,不过他再开口的时候,却越发笑得和蔼了:“九爷,看来阿砚姑娘是不喜的,那我就命厨房随便做做了?”
萧铎看阿砚将手指往后掰,便伸手捏住阿砚的手指,阻止她掰下去,柔声哄道:“阿砚乖,这几日你一直胃口不好,柴大管家既带了新鲜野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