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萧铎对于阿砚的画技实在是有些不敢苟同——尽管他本来应该看着阿砚百样好的。
阿砚大模大样地拿过笔来,放到膝盖上,想了想后,便开始画了。
萧铎借着车窗里晃进来的细碎阳光,去看她的画。
上等的泾州宣纸,那是御用贡品,如今被阿砚拿着炭笔胡乱勾勒一番,画出了歪歪扭扭的图案。
萧铎拧着眉头仔细辨别,最后终于认出来了。
“这是铜钱。”
阿砚猛点头!
萧铎又去辨认下一个,半响后,艰难地道:“这是……糖葫芦?”
阿砚欣喜点头!
萧铎忍不住好奇:“这是什么意思?”
阿砚指了指那铜钱,做出了哭的样子,又指了指那个糖葫芦,做出了馋的神情。
萧铎抿唇默了半响后,恍然,一下子笑了:“你是在说你小时候,没有铜钱买糖葫芦,只好在那里哭鼻子?”
阿砚激动点头!
他可真有悟性!
萧铎忍不住笑出声来,爱怜地揉了揉阿砚的头发:“这里可有卖糖葫芦的?”
阿砚一下子眼中绽放出光彩来!
她忙拿出自己之前画的那一片迷茫茫的小点,又掀起帘子来东张西望一番,最后拉着萧铎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