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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只觉得头顶仿佛压了一座大山吧,呼吸也有些艰难。
她实在受不住了,便用手扯了下那玉带,又伸手去挠他的胸膛,轻轻地挠,就如同猫咪蜷缩着爪子冲主人撒娇一般。
萧铎忽而便笑出来了。
他这一笑,阿砚头顶的压力顿时没了,她仰起脸看他,从她的角度只能看到他棱角分明的下巴。
他笑起来其实很好看,声音低沉动人,胸膛也跟着震动,温暖宠溺。
一旁伺候的夏侯皎月也就罢了,她早是看惯了的,自己那位爷,自从有了阿砚姑娘后,阿砚姑娘便是天,便是地,他眼里心里就阿砚姑娘一个,再没别人。至于阿砚姑娘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做了什么不喜人的错事,那都统统无所谓的。
而哎呦哎呦揉着屁股爬起来的小十七,却是看得惊呆了,下巴几乎掉在了地上。
这,这……这位对着怀里姑娘笑得那么好看的人,真的是他那位霸道拽横冷血无情忘恩负义毫无兄弟手足之情杀人如麻的九哥吗?
该不会是被人偷梁换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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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一行人等来到牛栓子村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冬日里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