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紧皱眉头。
一时想着,粥凉了并没什么,那什么凉了,才是最可怕的呢?
夏侯皎月一时有些怔忪,待到总算服侍了这顿午膳,她偷偷溜出去,拜见了柴大管家。
“柴大管家,九爷如今看着仿佛好了,可总是不太对的。”饭也开始吃了,人也开始走动了,甚至每天早上都去练剑了,可是夏侯皎月却觉得,九爷已经不再是以前的九爷了。
柴大管家戴着一个羊皮帽,穿着一身银鼠袍,背着手站在那里,望望天,又看看地,半响后,才眯起眼来说:“这不是挺好吗?”
夏侯皎月看了柴大管家半响,竟不知说什么好了。
想着这柴大管家往日最是操心九爷的,如今倒是不吭声了?
柴大管家却抬起手,捋了把他山羊须,意味深长地道:“过了这一次就好了。”
夏侯皎月一听这个,微愣了下,低头想了想,点头:“柴大管家说得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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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砚这几日其实过得并不好。
现在大家谁也不敢让其他大厨做了,其他大厨做了,送到九爷面前他也不吃,他总是在各样菜式中精准地找到阿砚做的那个,专吃那一份。
如此几番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