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砚却不敢吃,取了棉被裹住半截身子,缩在那里。
野山鸡炖得已经酥烂,山里野鸡特有的鲜香经过那蘑菇新鲜之气的融合,实在是让阿砚口水一直往下落,她肚子里不免咕咕叫起来。
抬眼看了下那个阴冷的男人,再看了看锅里还剩下的鸡肉和汤,她并不敢去吃,只好挪蹭着来到了炕边,取了之前冰冷的糜饼和皱饭。
她小声地向萧铎请示:“我可以将汤浇到我这糜饼上吗?”
就算没有鸡肉吃,喝汤也是好的啊!
谁知道萧铎漠然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淡道:“不能。”
说完这个后,他继续低头吃肉,肉香四溢,他吃得慢条斯理,优雅舒适。
阿砚万没想到,自己辛苦忙碌半天,竟然是连汤都没得喝?
她失望地望着那热气腾腾鲜美无比的鸡汤,沮丧地叹了口气,低头继续啃自己冰冷的糜饼。
等到大半个糜饼艰难地被她啃下去了,她再抬头看时,却见萧铎已经吃饱了。
人家吃饱了后,像个慵懒的豹子一般,正坐在那里闭眸假寐。
阿砚犹豫了下后,终究是受不住那鸡汤的诱惑,小声地问萧铎:“你现在不吃了,剩下的鸡汤,我可以吃了吗?”
萧铎却是连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