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也就不曾多想,当下静坐了片刻后,看看时候不早,也就出发了。
待到萧铎走出去好半天后,阿砚才睁开眼睛,抬起手摸了摸,脸上残存些许沁凉的地方,那是他手指摸过的地方。
他天生体凉。
以前如此,今生亦如此。
因为他是一把剑。
阿砚怔怔地躺在那里,回忆着过去和他的点点滴滴,最后终究是叹了口气。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们相逢一场,八次纠葛,最后依旧是这样吧。
这一日阿砚在床上躺了大半日,如意曾过来问起是否要用膳,她也是了无兴趣。她知道自己早晚要离开这里的,不过萧铎走了,她也不急在一时,总是要好生筹谋一番。
谁知道到了晌午过后,如意匆忙进来,却是回禀道:“贵妃娘娘过来了,说是受托特意来看顾你,一起过来的还是十七皇子呢!”
她这话一出,阿砚顿时没了之前的意兴阑珊,赶紧坐起来了。
尽管她已经准备逃了,可是自己如今到底是湛王府的小妾。
身为湛王府的小妾,她还是得做好表面功夫,孝敬好那位名分上是她的婆婆的人。
于是她勉强支起身体来,在如意的侍奉下起床,洗漱,梳妆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