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
萧铎低首,修长的大手轻轻抬起她那小巧的下巴,深暗的眸子端详着那刚刚动情过的精致小脸,俯首轻轻亲了下。
她就像一个小尤物,当半眯着眸子微张着嫣红的唇儿磨蹭自己的时候,让人恨不得直接用凶器将她戳成万千片。
不过考虑到他现在的身体,他到底是忍下了。
“喜欢吗?”粗噶暗哑的声音在夜色中响起,犹如风吹过古老的沙。
“嗯。”还真是喜欢,这个说不得慌。
“一辈子这样,好不好?”他的声音危险而低沉,充满了诱哄的味道。
“前提是我有一辈子。”纵然是处于极度欢愉之后,她脑子中依然有一根弦,是关于生生死死的事情。
“会有的。”他认真地道:“我的一辈子有多长,你就有多长。你的一辈子有多短,我就有多短。”
这情话是如此的曲折委婉却又动听,阿砚听懂了。
可惜听懂的她,却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