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样,挑眉问道:“怎么了?”
说着间,他的手已经搭在了她后腰际扶持着。
可是他那么有力的手却并没有给阿砚丝毫的力道和支持,反而让阿砚越发觉得后背发凉,阵阵冷意透体寒。
“这个山洞,我来过。”黑暗中,她的声音是萧瑟而麻木的,带着一种认命的颓败。
“嗯?”
阿砚闭上眼睛,颓然地靠在他肩膀上,笑了下,这才道:“我记得这个枯树,上辈子,我也曾见过这么一个山洞。”
她这话一出,萧铎有片刻的沉默。
她上辈子,上辈子就是当尼姑那一辈子了,那么当尼姑的她,有什么山洞是她印象深刻到看一眼就记住,以至于这辈子依然不能忘记呢。
远处的山林中传来狂风卷过山涧时的声响,扑簌的风吹起他们的发,周围的一切都是迷离而狂乱的,唯独萧铎的心,此时是死寂一般的沉静。
上辈子,她抱了自己一夜,是在一个山洞里。
僵硬地抬起头,任凭那风吹着黑发扑打在鼻端,他仰脸看这山洞。
就是在这么一个地方,她抱了他一夜吗?
第二天,她却被他烧死了。
萧铎的心一下下地收缩,缩得只剩下小小的一个核,那小核里却仿佛汇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