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切而热烈的话语就在两个人唇间,气息萦绕间,他打横抱起她,来到了榻边。
榻上鱼水之欢,狂风暴雨。
(河蟹爬过,一切过去了)
当一切平息后,屋子内暖香越发浓郁,他抱着累得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她,看着她被自己折腾得不成样子的鬓发,伸出手来,轻轻抚了她潮红的面颊。
“我会护你的,你不会死的。”他幽深的眸子中是难得的深情和疼惜,就那么痴痴地望着她,像是要将她看到心里去。
阿砚想起刚才他犹如猛虎下山般的狂放模样,倒是把自己好生一番折腾,此时自己不要说起身,就是动弹一下双腿都觉得酸疼不已。
轻轻叹了口气,她嗔怪地瞥了他一下:“说什么你还护着我,我看我就是不死在外人手里,早晚也会死在你手里。”
“胡说八道。”他修长优雅的手插到她柔软的发丝中,轻轻抚着:“我疼你还来不及呢。”
谁知道阿砚越发叹了口气,眨眨眼睛,竟是道:“我看我早晚会死在床上的。”
萧铎闻听这个,那双抚摸着她黑发的手顿时停了下来,他默了片刻,用手轻轻抬起她精致小巧的下巴。
拇指磨蹭了下她娇嫩的唇,终于哑声道:“你说得也对,别的男人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