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若是他也治不好,想来自己是无能为力了。
这么一想,也就只能寄希望于顾大夫了。
萧铎呢,则是想想自己每晚和阿砚的种种事情,实在是妙不可言,食髓知味,而作为一个男人,孟汉竟然不能畅享这种乐趣?
于是这一日,当御书房中,萧铎和身边宠信的几位将军商议了边关布局后,特意让其他人先行出去,却是单独留了孟汉。
孟汉颇觉得忐忑,难道被发现了?
谁知道萧铎一张口,便是咳了声:“难为你了。”
孟汉一听,顿时大惊。
什么叫难为他了?这意思是说知道自己为了维护他的名声特意把那个不举之症的名头安到自己身上吗?
他家皇上竟然能够体悟他一片苦心,竟然还觉得难为自己了?
孟汉感动莫名,偌大一个男人,喉头竟然有些哽咽:“皇上,末将感念皇上知遇之恩,末将虽不才,可是末将愿为皇上效犬马之劳!”
萧铎听得这话,不免越发同情孟汉了。
想起孟汉这些年跟在自己身边,鞍前马后的侍奉,多年如一日的忠心耿耿,再想起那个已经死去永远不会回来的柴火,他微微拧眉。
“孟汉,你和柴火,都是一直跟随在朕身边的,朕是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