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熬夜的奴婢不知道去了哪里偷懒。白月浅将药罐里的药汤倒出来,装在食盒里。不急不缓地端着世家女的姿态,莲步轻移,向喜房走去。
接下来面对那群不辨是非的老怪物,可有一场硬仗要打了。
及至院外,所听所闻便已经触目惊心了。
族亲来了,遍寻新娘子未果。几个倚老卖老坐等看闹剧的人,正大发雷霆,对着一院子下跪的丫头小厮怒斥。
“洞房花烛,新娘去向不明,你们怎么伺候的?”
老爷子气势十足,兴师问罪的样子更是让下首一堆婆子丫头禁声不言。这个时候,谁开口都是众矢之失,要当出气包的。没有人愿意做这不要命的出头鸟。
白月浅深吸了一口气,衣袂飘飘,她自黑暗而来,如踏光而破,出现在人们的视线中。
一袭红色嫁衣似血如仙,随风舞动,虽人脸未见,身姿窈窕,毓毓婷婷,气质出尘已非一般女子可比。那隐隐约约的阴影打在她的脸上,更是像为她蒙上了一层魅惑的面纱,让人们心头一紧,无法将目光偏移。
这是天生的尤物。
上辈子白月浅就知道,自己的容颜不安分,加上不羁世俗的性子,所以才会被闻夫人不喜,家中一倒台就被扔给了未婚夫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