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的他眼睛疼。
这个小祸害。
察觉到床上人的异动,白月浅也揉揉眼清醒过来。她轻声问,“你醒了。饿不饿,寒夜说你醒了让我喂你吃药。”
闻铮咳嗽两声,勉强坐起来,靠着床沿恹恹道,“青菜素粥,饭后把药拿来。”
这是要她侍候的意思了。白月浅出门吩咐见月见香准备妥当,又折身回屋,给闻铮倒了杯水。
白月浅小心翼翼地说,“我...我知道错了。我是不是发酒疯把你打伤了啊,打到哪里了,我看看。”
说完似乎又觉得不妥,她怎么可以看男人的身体,白月浅又改口,“我会负责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白月浅都觉得不对。
寒夜只告诉她,由于她昨夜醉酒后和公子胡闹,让闻铮吐血了。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她……把闻铮打了……
哎,她都不知道她醉酒后原来这么暴力,都可以把堂堂战神打吐血。虽然战神似乎现在中毒了半年,身体略微纤弱了些。
闻铮也是诧异,是谁给了白月浅勇气,让她觉得她能把自己打吐血?
明明……明明是她昨天非管他叫爹,还趴他身上要糖吃,最后还吃了他的手手,嫌弃的咬了一口说不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