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干洁的毛巾直接倒上烈酒,浓重的酒味散发开来,白月浅下意识皱了眉头。
她忍着不适将毛巾搭在闻铮的头上,又吩咐道:“寒昼,把闻铮的上衣衣服扒开。”
寒夜在原地没动,他苦着脸道:“公子向来连贴身衣物都不让我们碰的。”
“有病。”白月浅骂道。
闻铮有毛病不让别人碰衣服。侍卫也有病,生死攸关还扭扭捏捏。
她果断的解了男人的衣带,扒开了衣服,又用烈酒湿了一个毛巾,开始擦拭起来。
片刻,白月浅又道:“不够,你再去找着烈酒。记住,一定要烈酒。”
金如意来的时候,头上也是急忙赶路的一层汗,他焦急的拿出银针,又用酒灯灼烧片刻,给闻铮从头到脚扎了个满身。
闻铮身上慢慢变为浅红,温度也恢复了正常。直到他突然又坐起来,吐了一口黑黑的血,又昏迷过去。
金如意这才取了针,并且松了一口气道:“幸好给他散热及时,要不然他这条命还真的要玩完。”
白月浅也是瘫坐在地上,轻松的叹了一口气。
她撑起身子来,想去椅子上休息下,却被金如意大声喊住:“女娃过来。”
白月浅被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