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思虑一会儿道:“我留下药方,立刻去煎服,今晚也需要一直有人看着,在他突然发热时,继续用烈酒擦拭身体。熬过今夜便能活下来了。”
话闭,留下药方和煎药方法,金如意沉默的离开了。
寒昼去煎药,留下寒夜和白月浅留在房间。寒夜看她已经面露疲惫,遂道:“夫人你去歇着,公子发热了我叫你。”
白月浅环视房屋一周,连个软榻都没有。她将椅子搬到床的旁边道:“我坐着打个盹,有事叫我。”
一夜,又是想办法喂药,又是被叫醒擦酒,几番折腾下来,最后白月浅累的趴在床边就睡着了。
闻铮是被细小的呼噜声吵醒的,他不耐烦的睁眼,一个毛绒绒的脑袋拱在他的头旁边,细小的呼噜声正好打在他的耳边。
他的脖子上还被糊了一个酒气熏天的毛巾,毛巾都已经被蒸干了。
闻铮起身,小女人皱着眉头嘤咛出声,只是似乎劳累过度,她挥了两下手,眼睛都没睁开。
闻铮将人抱起来放床上,让她安睡。只是这一系列动作竟然让他用光了全部的力气,又再度瘫软在床上,在熏天的酒气中沉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