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浅一脸懵逼:啥???
她干啥了,怎么就要被罚抄三从四德了。接下来是不是就要浸猪笼了?
是不是闻铮觉得自己嗝屁了,怕路上孤单,要拉她陪葬啊。
白月浅道:“夫君,你是不是清醒了?”
闻铮置若罔闻,固执的将笔递到了白月浅手中,“现在抄。”
虽然白月浅长这么大还没抄过三从四德,她执笔,抓耳挠腮半天回头道:“我……我不知道三从四德是什么啊。”
闻铮眼底深处的戏笑有一丝皲裂,这他娘的就是白九那狗东西教出来的女儿,三从四德竟然背不下来。
他接过笔,落地行云流水,写出来的字也飘逸出尘: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写完,又将笔递给她,他自己站到一旁低着头安安静静的研磨。洗完澡穿着轻薄的寝衣,轻风拂过,凄冷月光映着他透白的脸色,倒有几分乘风欲去的仙人之姿。白月浅看着就入了神。
一直在注意白月浅的闻铮自然知道小姑娘在迷瞪。就他的模样,迷个小姑娘再不行,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