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关起来。”
“不许穿绿色,我不喜欢。”
说着他突然眼神森然:“不许看别的男人,你爹爹不行,哥哥不行,齐岸青更不行。”
白月浅疑惑道:“齐岸青是谁啊。”
闻铮恶狠狠道:“不许追问其他男子名讳,要恪守妇道。要不然罚你抄三从四德。”
说完他又改口:“不行,这次就要抄。”
白月浅被一串不许砸的头晕目眩,她无奈道:“好好好,我都听叔叔的,那叔叔你可以起来了嘛。”
“不是叔叔,是夫君。”
这都是啥玩意。这男人莫不是假的吧。怎么跟个小孩子一样难缠。白月浅扶额:“闻铮你今年三十几了吧。”
没成想闻铮迷茫起来,他掰着手指头数了一下,比划了一个数字,道:“今年,七岁了。”
“七岁了?”白月浅又将余光撇向寒昼,追问:这他娘的是真的闻铮吧,可别是个假的。要不然到时候真的回来了,说她不守妇道诱拐小孩儿,她可不背这个锅。
寒昼哪里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公子一共发过两次疯,都是暴戾非常,还没有出现过突然被顺毛成功的前例。
况且每次公子不正常的时候,拒人于千里之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