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衣裳和打首饰的银钱就从我的体己钱上支取。”
祝嬷嬷答应了一声。吴氏便又说着:“我倒又想起了一事来。方才我看到简家的那姑娘,生的倒是个好模样儿,私心里来说,倒是把萱儿也比了下去,又是行动举止落落大方的,瞧着就是个可人儿。祝嬷嬷,你说,会不会......”
祝嬷嬷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忙笑道:“哪能呢。那简姑娘虽说是生的好,可毕竟年数在那里——虚岁十四,实岁才十三呢,不过是个黄毛丫头罢了。大公子可是足足有个二十四岁的,两个人相差了十来岁,大公子又哪里会瞧得上她?您多虑了。”
“可我这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吴氏叹了一口气,”许是我多心了。可方才在席间,我瞧着那简太太的一双眼只是在宣哥儿的身上转着,落后闲话的时候还曾问起宣哥儿可曾毕过姻事之类的话。”
“简太太不过是瞧着大公子都二十四五的年纪了还没有成亲,所以心中好奇,才问了一句罢了,”祝嬷嬷宽慰着吴氏,“您真是多虑了。”
吴氏轻轻的点了点头:“但愿如此罢。”
但其实吴氏的多虑是对的,简太太确实是存了打徐仲宣主意的心。
她现下歪在炕上,正听着珍珠在对她汇报着打探来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