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吴氏还在那叹道:“......只是谁叫我命苦呢。虽说是生了两个儿子,偏生一个是生下来就得了那样的怪病,年纪轻轻的就又撒手走了,一个虽说是靠着祖上的荫庇做了个官儿,可又是个那般木讷的性子。原是好好的一个京官儿,倒是被贬谪到了外省去做了个什么劳什子的通判。离家路远的尚在其次,只怕是仕途上也再难进一步的了。两个亲孙子,一个是个不长进的了,镇日只知道斗鸡走马,一个年岁又小,谁知道哪一日才能成才?倒是哪一个能比得上那个?怨不得这些年大房的腰子挺的那般的直,说话做事也硬气,丝毫不将我放在眼里......”
一语未了,忽然就听得祝嬷嬷语气怪异的叫了她一声:“老太太。”
吴氏正在那自怜自艾的起劲儿,忽然听得祝嬷嬷这一声叫喊,她便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问着:“什么事?”
但见祝嬷嬷的面上都有些变了色的,结结巴巴的就说着:“方才,方才奴婢去四姑娘那里的时候,简家的那位姑娘也是在那里的呢。”
“这事你不是一早就说过了?”吴氏并没有想到疑心到其他的上面去,所以就不以为意的说着,“简家的那位小姑娘和锦姐儿素日就在一块儿玩的好,她病了,简家姑娘去看看她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