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又问着:“老太太心里就没一些儿怨恨大房,怨恨大公子的意思?那大太太见着您可是倨傲着呢,明里暗里的只说您不会管家,好端端的一个徐家给您管的这般乌烟瘴气,竟是沦落到了现下这般要靠着削减各房的用度来过日子。还说着什么,徐家的那些铺子和田庄里的收益都去了哪里?怕不就是您中饱私囊,背地里贴着二房和五房去了,倒是削减着她大房里的各项用度。这些话再是不堪入耳的了。平日里奴婢是怕您生气,所以也并不敢跟您学舌。还有大公子,今日可是当着三姑娘和简姑娘,这般的不给您脸面呢。怕不是明日阖宅里的人都会说,您给大公子塞了个丫鬟,可大公子却是不收的,立逼着当时就带了那丫鬟回来了。“
吴氏这个人,其实也就是个顶普通的人。她有私心,会打压不是自己亲生的大房,而去偏向自己亲生的二房和五房。她也有野心,总想着现下徐仲宣是朝、廷的三品大员,所以便想了法儿的想在徐仲宣的身边安插个自己的人,以最大程度的对自己有益。只是她却又并算不得上很聪明,又要面子,所以时时的倒被秦氏的撒泼发闹给掣肘了,每每到后来也只能被秦氏给气了个半死。而且她这个人耳根子也软,受不得别人一点儿的挑拨。
譬如说,就徐仲宣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