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也是婉拒了的,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于是趁着在酒桌上,大家彼此尽兴,喝的都有些高了的时候,就有一位礼部的同僚借着酒遮脸,调笑着问出了这样的话。
毕竟是在礼部与这些同僚共事了这么长的时日了,所以在离开礼部去吏部就职之前,由徐仲宣做东,请了自己的这些礼部同僚到京城的秀雅楼里去喝酒。
冬日寒冷,雅间里的窗子非但是全都关了起来,连角落里也笼了旺旺的火盆。又有小伙计在屏风后面生了炉子,锅里烧着滚热的水,里面放了烫酒的酒注子。酒气共着热气蒸腾而上,任是不喝酒的人只怕也要被这浓郁的酒香给熏的有几分醉意了。
徐仲宣想来也是喝的有些醉了,白玉般的俊脸上笼上了薄薄的一层红晕,于暖橘色的灯烛光中望来,更添卓然风姿。
听着同僚的问话,他也不回答,只是面上浮了淡淡的笑意,而后伸了左手,似不胜酒力般,微微的垂了眼,伸手捏着自己的眉心。
石青色的衣袖子滑落了下来,露出他手腕上常年戴着的迦南手串。
坐在他旁侧的同僚却是眼尖的看到了他左手腕上除却戴着这串迦南手串外,还戴有一根五色丝线编制而成的长命缕。
观这长命缕编制的甚为精巧,应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