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早就是冷了。公子原就是喝了这么多的酒,若是再吃了这些冷菜下去,胃哪里还受得住?
于是他瞅了个空隙,悄悄的上前两步,低声的问着:“公子,你可想吃些什么?属下这就吩咐厨房给您做。”
徐仲宣酒意上头,面上的红晕较刚刚越发的深了几分。
听得齐桑的声音,他有些发飘的目光望了过来。
“槐花糕。”他低低的说着,“我想吃槐花糕。”
齐桑闻言,只觉得心里一酸。
上次在醉月楼的时候,公子与周大人、杜大人、沈公子一块儿吃饭的时候,就是觉得那里的槐花糕甚是好吃,所以不顾次日还要去官署应卯,连夜送了回去给简姑娘。而正是从那时候开始,公子与简姑娘的这一段孽缘才真正的开了个头。
可是这些日子,即便是公子并没有说半个字,可依着他这么些年跟在公子身旁的默契,他还是能猜测得出来公子和简姑娘之间肯定是出了什么大问题。只怕两个人之间这会早就是横亘着一道跨不过去的深渊了。
但公子现下竟然想吃槐花糕,也就是说他心中还是在念着简姑娘。
又或者说,公子这近一个月虽然都没有回过通州,可他心中还是一直在念着简姑娘。
因为他可以很明显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