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经被迫成为某个人的禁脔,时间大概有三四年,最近才离开这种环境。按照我的了解,他是孤儿,小时候身体应该是有点问题,所以没有被收养,八九岁才做了手术,但错过了最好的收养年龄——你知道那些挑挑拣拣领养宠物的人。他好像也没有什么朋友,没有什么社会关系,我……我知道他很坚强,但我还是害怕他失去抗争的意志……”
当顾碧城再一次去看医生的表情的时候,果不其然的看到她神色沉重了起来。
他知道这个情况很复杂,也知道按照医生的角度来看,无法获得准确的,本人角度与立场的描述也是棘手的一个原因,但还是感觉到心脏缓缓下沉。
深思熟虑着,医生开口确认信息:“你是说,他是孤儿,童年时期可能就有一定心理上的问题,他现在多大了?是否成年?”
这个问题的答案顾碧城倒是清楚的:“二十五。”
医生点了点头,用钢笔敲打着空白的病历本:“我注意到你提到禁脔的时候说了被迫这两个字?我看了你带来的病历……我必须对你说实话,碧城,无论对于男女而言,性侵犯所留下的阴影都十分难以消除,而他的情况,如你所言,是非常复杂……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说服他尽快接受系统的心理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