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多半被拍死了。
    而白雪川像是一时将其余的事儿都忘在脑后了似的,细细问道:“疼不疼?”
    她师兄问她的病情或者伤情时从来不问“好些没”之类的话,总是问她疼不疼,哪儿疼,而且还不等她说话,一问一个准,简直鬼得很。
    卫将离没心思扯这些,左右看了看,问道:“你怎么来了?”
    “路上因为师父,耽搁了些时间。”白雪川闭着眼睛把手指搭在她的腕脉上,道:“果然是中毒了,阿离知道这混毒是何来路么?”
    白雪川在这儿,卫将离略有些紧张,甚至能看到纱窗外来来回回巡逻的侍卫。但如果开口让他走,以白雪川那种轻微病娇的性格,多半又觉得自己与他生分了,搞不好又要拿起屠刀,立地成魔。
    卫将离定了定神,道:“我不知这是什么毒,剑圣身上也验出了与我一般的毒,你与他交手时可觉得他真元运转滞涩了?”
    白雪川觑出卫将离眼底有些慌乱,索性坐在她身边,额头抵近了些,低声道:“彼时只念着那人伤了你,出手无忌了些,并不觉异状。”
    “……”
    太近了,几近可闻对方的呼吸,卫将离一时失语。
    白雪川接着说道:“师父与我说,要我的血才能破你的毒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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