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霸道的瘟毒传染了一般。
    得到时理智在抗拒,求不得时欲念又在渴求。
    眼睫扫着遮在眼前的指腹,忽然遮掩着视线的手移开,鲜血的源头离开齿列间,可卫将离的一丝凶性已经被撩起,正要追着咬回去时,一根修长的手指抵住卫将离微张的嘴唇。
    白雪川微微偏过头,前一刻还笑得温淡的眼中此时如同浸染了浓墨一般幽邃,徐徐问道——
    “刚刚那人……是谁?”
    ……
    “说吧,我听着。”
    “……那装着碧沙羹的荷叶碗,今日一早,是扶鸾宫的宫女从玄觉殿里还回来的。”
    慧妃让皇帝带去的碧沙羹,用的玉碗是荷叶碗,虽说取材并非珍贵,但却是她亲手设计,独她那里有……分明昨夜让皇帝带走了,今天却从玄觉殿拿出来,能说明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这些年,我不怕江妃之兄打压我家人,也不怕太后拿我错处,却独怕他为其他妇人瞒我,独怕……独怕他此后的知心人,不是我。”
    “娘娘已有了小皇子和小公主,满宫的人谁不羡慕您,何必为了个西秦女苦了自己?”
    慧妃轻舒了一口气,眼中露出执拗之色,道:“碧萝,你是从闺中时便跟着我的,知道我这戏子生的庶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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