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等高傲,没想到今日还能看到如此可怜之状。”
适才范荻那儿见过一次的范公子竟也没走远,等她出来便一直跟在她身后,见她眼眶微红着怒瞪自己,狞笑着走过去,翁玥瑚一时心生不祥,倒了两步,不慎绊到一处树藤,脚踝一痛,不得不靠在一株老树上。
“这可是东楚大营,若是让他人看见,你被五马分尸都是轻的。”
“是吗?我刚刚可是听得一清二楚,翁县主的处境可不妙啊,你大可喊上一声,我是被五马分尸了,大公主和你们这些和亲的人就……”说着,那范公子就想伸手去摸她,“看来你在东楚已经学会如何伺候好男人了,若你伺候得我高兴,那我就多在父亲面前美言几句。”
正当翁玥瑚已经面露死志时,忽然斜刺里冲过来一个青衫身影,上来二话不说,直接一脚把那范公子踹了两丈远。
那范公子向来沉迷酒色,一脚正中肚腹,胃液翻滚,连叫都叫不出来就蜷在地上抖。
翁玥瑚指甲都已经掐出血来了,一见来的是闲饮,这才滑坐下来,眼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但见闲饮接下来就要抽刀下杀手,一边擦着眼泪一边道——
“不要杀他!”
闲饮刚用过解药不久,还不能完全动武,整个人都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