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融的话还没说出口,身后便传来一声恼火——
    “我就是听说你老姚家的酒烈才特地拐了六十里路来梓州的,密宗关我什么事儿?我又不吃斋念佛,凭什么要守他们的规矩?!”
    酒肆老板这段时间被密宗影响了生意,心情也不佳,道:“俺怎么知道这群秃驴要搞什么幺蛾子,要喝可以,不嫌冷去后院地窖里喝,一百钱一位随便喝!”
    “老板,这马上就入秋了,你让客人去地窖里喝会不会太过分了?”
    “就说你们这些年轻人娇气——”
    卫将离听他们吵嚷间,已经拿了钱放在柜台上,问道:“地窖哪儿走?”
    跟酒肆老板吵架的少年颇为意外地打量了她一眼:“小姑娘,你真要去地窖?”
    “不然呢?”
    卫将离没心情理会他,背上剑匣朝后院走去,擦肩而过的瞬间,那少年人在她的剑匣里嗅到一丝已淡去的血味,不禁一愣。
    店老板收了钱,不耐烦地敲了敲柜台,道:“你到底要不要喝酒?俺可提前告诉你,俺婆娘这两天有身孕,新招的厨子做的下酒菜可难吃了。”
    “喝,怎么不喝?老板拿两碟酒花生来。”
    少年人说罢,便跟到了后院,待顺着梯子爬下酒窖时,便看到刚刚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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