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起,卫将离撕掉了麻衣的襟口。
“你做什么?”
卫将离的动作并没有听,徐徐将手中麻衣撕成布条,走到乔清浊的灵位前,道:“诸位兄弟,家中有父母妻儿的,请离去。”
所有人都明白了她的意思,有那么十数个人,对着卫将离和留下的所有人深深一拜,忍痛离开。
卫将离继续道:“有一体同命的至交,而至交亦有家小的,请离去。”
又有一些人,不忍看卫将离的,犹豫了良久,跪下来为乔清浊重重叩了一个头,说了一声“保重”才离开。
三月初七,本应当是数百人济济一堂的,如今为乔清浊送葬的,只来了七十余人,七十余人里,又因卫将离的两句话,走了半数。
“老孟,你不是也有个过命的兄弟,前日刚金盆洗手回了老家吗?”
“无妨,他若知道我有难处不去找他帮忙,他可是要抽我十个耳光的。倒是我们眼下就剩下这十八个兄弟,莫说徐廉杜枭这两个白骨灵道的长老了,恐怕连个分舵都打不掉,该如何是好?”
缟素在臂上缠了一匝,卫将离转过身道:“我有一个法子,直捣白骨灵道宗门,若杀得了巫马南,白骨灵道势必解体。”
他们还在着眼于如何报复白骨灵道一个分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