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回想起来在此之前他是没打算活着回来的。
    他是个不太喜欢拘束的人,因为父母的拘束而逃出家门,现在又因为道德的拘束而想要赴死。
    世上没有那么多如果,生就是生死就死死,善就是善恶就是恶,失去了就是失去了,不是他想挽回这件事就能当做从未发生过一般。
    人会犯各种各样的错误,并不是并不是年少不经事这一句话,便能让一切烟消云散的。
    “大人,该喝药了。”里面的老军医提醒道。
    “你这药能让我明天就跋涉三十里地去找人吗?”
    “您一身积伤,现在天又大寒,便是神仙的药也难让您出门。”
    闲饮闭上眼,道:“那就算了吧。”
    老军医放下药罐,收拾起手边凌乱的棉纱,问道:“您是要去找谁?看您也不小了,可有家室?”
    “……煎你的药去。”
    老军医讨了个没趣,摇摇头便离开了。
    闲饮又闭上眼,失血带来的半梦半醒的麻木间,隐约觉得有一双手在解他臂上的棉纱,随即一丝清凉的感觉从伤处蔓延开。
    他的皮肤甚至于能描绘出那双为他换药的手——柔软、雪嫩,除了蔻丹的指甲是粉而圆的,像是玉贝的内侧。
    手的主人是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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