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帕子慢条斯理地擦拭着金框眼镜,表现的异常沉静:“最好都不要。”
他从桌前起身:“天气冷,睡沙发容易感冒。”
晏栖:“......”
随后,傅之屿进了主卧,自顾自拿出一床被子和一个枕头,挤占了床的另一侧:“七七,过来。”
晏栖半只脚刚迈进来,他便关了床头的小灯,屋内陷入一片黑暗。
男人的眼眸如同窗外漆黑的夜色,不容置疑地说:“先睡觉,明天晚上傅家要给我办接风宴,你和我一起过去吧。”
计划以失败告终。
她迈的步子越来越沉重,坐在床沿看了会儿如水的月色才答应道:“好。”
毕竟两人人前的恩爱得做足,这直接关系到两家最近的合作和投资。
想着委屈一晚就委屈一晚,两人是领过证的合法夫妻,睡在一张床上也实属正常,将自己开导完之后,晏栖不放心自己的睡姿,还拿了一个抱枕阻隔在两人中间,之后才掖了被子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清晨,阳光倾洒到室内,蒙上了如纱的光辉。
晏栖觉着后颈皮发麻,可眼皮似千斤重,怎么都抬不起来,她闷哼了一声,瑟缩着身子,一转头,脑袋就这么直愣愣抵上了男人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