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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实在口渴,她才下床给自己倒了杯水,双腿也什么力气可言。
南都名区的房子是傅之屿买的新房,没有置办备用的药。
好在今天不用上班,说不定喝完热水睡一觉就好了。
晏栖吸着鼻子,进行完无效的自我安慰后又迷迷糊糊躺回床上蜷缩着。
当天的剧本围读会一直持续到了晚上十一点多,月明星疏,众人齐齐散了场回房休息,傅之屿还留在座位上琢磨开场戏份的安排。
傅之屿在组里歇了一夜,睡得并不安稳。
入睡之前,他三番五次地拿了手机转到拨号界面,又想着万一晏栖还在熟睡中,饶人清梦可不是什么好事儿。
一直到早上五点,窗沿的麻雀叽叽喳喳个不停,他披上大衣,指挥现场开始布景。
当他风尘仆仆回到南都名区已然是清晨六七点钟,屋内没任何动静,他瞥了眼两只没连在一起的高跟鞋,显然主人在脱下它们的时候并不具备什么耐心。
主卧的门半敞着,晏栖还在睡觉,十指紧紧攥在一起,卷成一团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