纺洗衣液的味道,她具体说不上来哪一种,总之是安心的好闻。
“傅之屿——”她懵懵懂懂莽莽撞撞,拼命抑制快要溢出胸腔的情愫,用万分笃定的语气说:“我叫晏栖。”
少年回过头,球衣紧贴着他的胸膛,慢半晌才给予她回应:“好,晏栖同学。”
这才是他把传闻中的晏栖脸和名字对上号的时刻。
☆、藏匿喜欢
9
“七七,七七.....?”
傅之屿冲好了药剂,他照顾人没什么经验,只能先将盛着滚烫感冒药的玻璃杯放置在床头柜。
晏栖樱唇微张,秀长的两条眉毛绳结一般扭在一起。
好苦。鼻息间不再是金纺洗衣液的味道,转而变成药剂的苦味。
她从小到大最怕苦,在家里生个大病小病,周姨都会给药配上蜜饯。
刚出去一趟,怕周身染上的深秋的寒意过渡到晏栖身上,傅之屿很自觉地脱了最外面的冲锋衣,露出挺括的内搭衬衫。
床沿陷进去了一块儿,耳旁的叫唤声仍然没有停止:“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