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还是第一次听有人这么说自己的。”傅之屿哑然失笑。
两人间的距离因傅之屿的试探更拉近了不少,晏栖甚至能听到他胸腔下咚咚咚的声音。
浴巾很薄,他贴身挨着,自是觉察出了不对劲儿,起伏处滑腻绵软,想不注意到都难。
黑暗会增加人的敏感度,氛围里的相顾无言更像是点燃火苗的火柴。
他喉头翻滚,晏栖却是后撤了几步,紧闭着眼睛问:“是停电了吗还是跳闸?”
傅之屿不知道她怕黑,摸索出口袋的手机,打开手电筒,“我去玄关的电闸处看一下。”
不过,他刚走了没两步,晏栖就颤抖地拽上了他衣摆:“别......别走。”
没哭,声音却比染上哭腔更甚。
下意识说出这句话时,晏栖只想找个洞把头埋进地底下,在傅之屿面前这样,实在是有点丢人。
傅之屿回头驻足,安抚地发问:“和我一起去看看么?”
她重重点头,仍然没松开紧攥的手:“嗯。”
用手机的手电筒照明,恍惚之间,傅之屿看见了一片雪白,女人手腕的肉像是玉做的,冰凉骨感。
“不是跳闸的问题。”所有闸刀都是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