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地方飘扬了出来。
他睁着眼,出神的瞧着头顶上那些挣扎开了扯力,微微翘起的墙块。
今天是他爹的祭日。
可惜他找遍了这小院子,也没找见可以用来,祭拜的东西。
可能是见他太过凄惨,膳房里的七阿叔,从自己的伙食里剩了个灰面馒头,又在柴房里找了根,已经燃了一半的香烛给了他。
听见院外的奴仆有了走动声,姜衡奕翻了个身,想来已经到了寅时了吧,这些奴才都是赶着去伺候顾太师穿衣洗漱的吧。
“爹,你瞧见了吗你所期望的生活,到最后,还是只有顾郝邢一人能享受到呢。”
姜衡奕只觉耳鼻处全被那潮湿味给堵塞住了,索性起了身,点了油灯。
简单的用着井水扑了扑面,从柜子里拿出了个白包,包里装着的是之前顾笑笑送他的那件深青色衣裳。
这屋子湿气重,平日里他又不舍得穿这件衣裳,便只能用白麻布包裹着,放在柜子里。
这衣裳用料想来是很讲究的,不然在他手下怎会如此顺滑,不然怎会让自己一瞧见这衣裳,心里便被喜悦给填满了。
“哎呀,就是那种,你一见到她就开心,见不到又满心想着她,瞧着她跟其他人讲话,你又觉得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