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凶手把女孩的命交到她的手上。
如果女孩死了,就是她办事不利,被凶手牵着鼻子走;如果大人有什么轻生的念头,也是她的罪过,社会舆论不知道会是怎样,但必定会对她恶言相向。
“你想要怎么样?”
余念的鼻翼渗出汗水,她觉得热,衣服紧贴在后背,被汗水吸住,像是嵌入肌肤内,又痒又疼,无所适从。
可能是她的错觉,也可能是被汗水蛰进了肉里。
在等待的期间,她想起了很多人,很多事。
想起自己跑得不够快,见不到父亲最后一面。
很多事,都是她的疏忽,她的过错,她必将背负这一切。
“怎么了?余念姐。”小白突然攥住她的手腕,冰凉的触觉将余念从回忆深渊拽回。
她回神了,游离的魂魄在刹那之间,被小白的言语惊觉,压入这一具行尸走肉般的皮囊内。
余念摇摇头,微笑:“没事。”
电话那头还是没有任何回应,凶手淡定自若,坐听风声,感受余念的惶惶不安。
凶手一定很享受,犹如神明一般稳坐神殿,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指责世间百态。
她也在宣判她吗?
余念必须找些事做,好让自己分心,“孩子的父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