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问:“有可能是你儿子自己开门放他进来的吗?”
“不会,我们家从里面开门需要解开密码锁。锁的位置很高,我儿子够不到。”
“当时的门窗都是紧闭的?”
“保姆说是紧闭的,她怕我儿子乱爬窗出什么意外。”
那么,只有一个大胆的推论——犯人有屋子里的钥匙,他是淡定自若地打开门的。
“犯人极有可能有钥匙。”余念下了结论。
沈薄勾唇,“哦?”
“我觉得可能是熟人犯案,”她说,“不过有一点我很疑惑,如果他有钥匙,又对季岚家的情况了如指掌,那么为什么还会出现犯案未遂被逮住的情况?不会稍显刻意吗?还有,如果他是跳窗出逃的,那么爬墙逃跑的时候,他的脚印去哪了?”
季岚惊慌失措地说:“肯定是她,是她回来索命了!”
“什么?”余念问。
“这个家是我丈夫和他前妻的婚房,他前妻肯定熟知这里的一切。她看不惯我过的好日子,回来索命了!”
余念沉默。
别说前妻看不惯了,就连她都看不惯。
三年前,前妻刚怀孕,季岚的儿子都应该两岁大了,丈夫早就出轨,并且在外建了一个小家。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