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擦肩而过。”
他垂下密集的睫羽,闷声嗯了一句。
余念拍拍他的头,手感不错,还揉了揉,说:“但我们会找到他的,孩子也会没事的。”
“嗯。”
小白似乎天生就有正义骨,对待蛮横血腥的犯罪行为总是莫名反感。这种人合适伸张正义,但又可能被那渗入骨髓的正直所累,为人利用。
她倒宁愿他不要对人这么好,免受伤害。
余念问:“屋内还有其他线索吗?”
“没有,犯人戴了手套,没留下任何指纹。不过从犯人进门时,陷入泥泞的鞋印深度可以推测出体型还有身高,178厘米高,体重70千克,强壮的男性。”领队的徐队长补充。
她了然点头,说:“看来这次的犯罪行动与往常不同,犯人蓄谋已久,手段精简,除了没能预测到下雨,暴露了身体特征,其他的都做的堪称完美。”
实习警员又问:“那我们该怎么抓?怎么行动?”
余念挑眉,心想:连续挑衅两次啊,算你厉害。
这时,她才注意到那个实习警员光洁的脖颈:没有粗大的喉结,却爬着一条壁虎纹身,企图掩盖手术后留下的缝合伤疤;声音中性,利落短发,清秀的眉眼被压在了帽檐底下,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