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孩子是他绑架的,然后就冲下楼了。”余念说。
“怎么可能?”他抿唇。
余念苦笑:“我也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如果没说谎的话,那个出现在墙头的鸟人又是谁?
总不可能真有姑获鸟吧?
她可不信!
余念问:“那孩子呢?”
“我本来把他关在废旧工厂里,每天去送饭,但昨天去看的时候,他不见了!”
“你这说话一套一套儿的,让我怎么相信你?孩子是你绑-架的,你又说他不见了,作案时分明有两个人,你又说只有自己一个人。你在包庇阿离吗?”
“没有!真的没有!”他大惊失色,忽的揪住了余念的衣领,将她整个人提起来,“阿离这样好,她什么都没做,都是我,真的都是我!”
余念握住他的手腕,却不急于挣脱。她是故意激怒他的,就想看这个男人情急之下,会不会露出什么破绽。
可惜没有,他说听到没同伙时,脸上虽惊讶,却没有刻意做出震惊的表情,符合常理。
余念使出杀手锏,一字一顿地说:“阿离是白然前妻,对吗?”
老板缓缓松开她的衣领,抿唇,不说话。
“是不是?”
老板手搭在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