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嗯?”
“像是我小时候养的那只猫。”
“怎么说?”
余念意有所指地道:“进入自己陌生的领域时,就会收起爪子,装出一副温良无害的嘴脸。可一旦回了自己的地盘,所有不适都暴露出来,出于安全感急剧减少,就会一直舔毛,企图湎灭那些令人厌恶的气味。”
沈薄了然点点头,嘴角上翘,“你是指,我现在洗澡的行为,就是为了消除不适而舔毛?”
余念对上那一双笑里藏刀的深黑眸子,忽的一阵心虚,“也不是……”
“哦?那这样妥帖的比喻,意味着什么?”沈薄紧逼不舍,他从楼梯上缓步迈下,走到她的跟前,居高临下地道,“是指你是我的主人,饲养着我吗?”
余念哑口无言,腹诽:怎么说呢,借她一百个胆子,她也不敢说想当沈先生的铲屎官呢!以下犯上,自古以来就是杀头之罪,至少她还不想壮烈赴死?
想通了,余念干咳一声,以手掩唇,“我绝对没有这样想!”
“哦?”他莞尔一笑,倒也不深究了。
沈薄沿着深褐色的木制楼梯朝上走,才刚走不远,他回头,意味深长地说:“险些忘了,余小姐之前答应过我的条件,你还有印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