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时候不早,我也走了。”陈馆主到底是经历过一些事,有丰富的阅历,此时还老神在在的。
总之,原本因恐惧而聚团的人,在五分钟内就各奔东西,不欢而散。
余念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能辞别了齐殊,也回了自己的屋里。
徐倩的杯装酒这时候才派上了用场,她和小白对月小酌,小白只喝了一口,就呛得脸红脖子粗,这酒度数太高,太浓太烈,一般人承受不了。
徐倩倍感英雄寂寞,只能自己在那小口小口品尝。
余念则一个人碎碎念:“傀儡为什么会动呢?”
徐倩说:“说不定是机器人?”
“如果是机器人,没有人控制,他怎么动,如果电源一直开着,那应该会一直动才是,而不是像那样……”余念说。
“哪样?”徐倩问。
“说不上来,好像是有人在看着你,那只傀儡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应该动的样子,就好像是……活的一样。”余念还在回忆,有关那只傀儡的模样——他身上的白线勾结,与普通的提线人偶无异,嘴唇是红漆涂的,猩红如血。
余念上网查询资料,有关齐殊所说的那一起父子车祸案,在十年前的六月二十号。结果她发现那一天出车祸的人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