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的案子,基本业里的都知道她这个刑侦顾问的能力,所以也并没有介意她在一旁看现场调查工作。
阿蒙的死相很凄惨,他半跪在树前,应该是被鹿角一下子顶到树身上,刺破了小腹。他的罪己诏就落在在左手的方向,右手边也滚了一只油性笔,那副画就是他手上的这支笔绘制而成的。
而他的左手旁还跌落一个佳能的单反相机,屏幕碎裂了,开关键按的是开机,可能生前还在拍摄什么,也可能是在拍摄发情期的鹿群。
余念多了个心眼,让现场拍摄刑事照片的技术工把单反相机里的内存芯片取出来,没准里面有保留死前的映像,但很遗憾,内存卡有裂痕,很可能已经被破坏,读取不出任何数据。
沈薄说:“能否让我的朋友修理一下这枚内存卡,他是这一行的专家,没准可以修好。”
警员点点头,亲自要了那个专家的号码,将物件转交给那个人。
如果余念没猜错的话,应该是阿蒙在拍摄鹿群的期间,被骤然发难的雄鹿撞击,导致单反相机坠毁,至于死前有没有描绘过这一副罪己诏,那就有待商榷了。
而且鹿群早已不知所踪,这里又是荒凉的深山区,不一定能找到肇事鹿。
余念无功而返,和徐倩回到阿蒙的房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