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念无奈极了,眼珠子提溜一转,望向沈薄,问:“沈先生呢?早上都在什么地方?”
“哦?你也怀疑我?”他的声音又变得危险起来,原本倚靠在沙发上,慵懒而闲适,现在被迫交谈,坐起身来,反倒平添了几分压迫感与阴冷之意。
余念硬着头皮又问:“我觉得阿蒙先生的死没有那么简单,所以……”
“所以大家都是被怀疑的对象是吗?”
“对。”
沈薄了然一笑,嗓音微哑地道:“那么你呢,余小姐,你在早上这段时间,做了什么?”
“我在吧台喝牛奶。”
“有人能证明吗?”
“我……”余念哑口无言,的确,就连她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明,也没有人能为她作证。
“我当时在屋内休息,没有人能为我作证。”沈薄说。
余念毫不气馁,依旧一一询问,结果得出了结论:大家都在各做各的事情,没有一个人拥有不在场的证明。
安娜朝天吐出一口烟,嗤笑:“我说,你们还不相信吗?这只傀儡真的有鬼,罪己诏要是不按照它说的做,大家一个个都会死去。”
余念狐惑问:“其实有一个问题,我一直不太明白。这只傀儡这么危险,为什么你们还想收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