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的你和现在的你一样有趣。”
“从前的我?”
沈薄推回来,再次陷入沙发来,他撑着头,闲散地道:“那时候,我只是凑巧路过事发现场。我看到了你,站在雨里,明明从紧攥的手指还有半跪的膝盖这些细节里察觉出死者是你最重要的亲人,但你没有哭,最该嚎啕大哭的人却这样镇定。所以,你吸引到了我。”
这的确很像是沈薄的处事风格,余念继续听下去,也没有迫不及待打断他的话。
她当时的确没哭,想哭,想嚎叫,却没有眼泪。她只觉得喉头嘶哑,出声喑哑,一瞬间丧失了所有五感。
那时候,雨下的很大。
她只觉得腹部翻搅,想朝外呕吐,带着所有激愤与不甘,像是呕出灵魂一样。
余念哑着嗓子,轻声说:“我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是吗?”
“我早该想起来的,也可能是我懦弱,所以将这段记忆一直封存在大脑深处,直到现在才回过神来。我看到有人胁迫他,手里有枪,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是一定没错,他不是自杀。”
沈薄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食指缓缓敲击在唇瓣的褶皱上,说:“听我继续说,余小姐。”
“你说,我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