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怎么教的!”
唐雪牵着唐泽的手,很显然被这个女人的蛮横给吓到了。
唐泽不动声色蹙眉,说:“阿姨,今天是刘荚生日,再怎么忙也应该帮她庆祝生日吧?”
“我的事不用你们这些小孩管!”她砰的一声关上了门,拒绝任何人给她的建议。
余念被她吼得头疼,觉得这个女人实在是不可理喻,但很明显是她理亏,只能歉意笑笑,然后带着孩子们离开了刘荚家。
临走前,她回头望了一眼躲入角落瑟瑟发抖的刘荚——她的脸上有畏惧,像是警惕着暴风雨的来袭,恐惧过后,却也有一种了然于心的依恋,甚至是安全感。这样复杂的表情,让余念感到难以置信。
回家以后,余念没去房间睡觉,而是选择在楼下一边喝牛奶,一边开着电视观看深夜节目。
滴答、滴答。
时间无情地流逝,很快就到了凌晨五点。
余念按照莫言所说,打开手机,搜索讯息,果然在各类软件里看到了新闻——黄山中学失踪半年的女学生被抛尸在深山老林里,背部有人形刺青,案情往诡谲的方向发展。
死了?
余念往后靠,陷入柔软的沙发靠背中。
她原本还心存幻想,觉得女孩或许只是软禁,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