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车?你想离开我?”
“我做什么,好像还不需要经过你的同意。”
“余念,我不会让你下车的,绝对不可能。我讨厌你的自以为是,也讨厌你的言而无信。”
“沈薄!”
沈薄全然不顾她的嘶吼,直接将车开到最高限速,一路驶向家中。
他握紧方向盘,指节几乎泛白,逐渐溢满青灰色。再开口时,已经全然没有先前的耐心与温柔,声音愈发冷了,“我给过你机会,在你说爱我之前,你有无数次可以逃离我的机会。但是现在已经太迟了,我绝对不会让你从我的身边逃离,一步也不行。这是你答应我的,余念。说谎,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余念从来没有见过沈薄这样偏执的样子,他比她想象的要深爱她,甚至是不惜手段与代价,也要将她困在细心编织的蛛网里。
余念好似现在才真真正正看懂了这个男人——他所谓的强大与成熟,只是一层看似坚固的硬壳假象。很少有人可以破开那一层用来抵御危险的硬茧,看清他柔软却又深情的内心。
他就像是一只毒蜘蛛,将温柔与耐心都倾注在粘稠又精密的蛛网里,将牢固又危险的捕食蛛网营造得像是一个家一般温暖舒适。
沈薄蛰伏其中,等待了无数个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