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稍微放缓了速度。
他微微粗粝的拇指抚过她光滑的锁骨,轻揉骨窝。
“沈……”
“别动。”他一边握住她柔若无骨的双手,一边温柔哄她。
这个男人在调情方面总是无师自通,手与唇双管齐下,很快就将她治得服服帖帖。
余念早已没了力气反抗……
……
“疼……”不知何时开始,余念才察觉到一丝痛楚,很快的,那种痛感从四面八方朝她席卷而来,使得她只能紧紧攀附住沈薄的脖颈,欲快速中止这场无边战役。
她只觉得自己身若浮萍,在水间随波逐流、随波飘荡。
不知过了多久,这只老狐狸才放过她,简单清理后,拥着她靥足地睡着了。
大约就睡了两三个小时,余念已经连续做了两三个噩梦,无一不是她被沈薄抓住以后吃干抹净的故事。
就是在梦里也不能反客为主,这是余念的人生一大憾事。
余念清醒了,发现自己被圈在沈薄的怀里,他的胸膛温度很高,烫在她的臂膀外围,灼灼的体温让她一阵慌乱。
她想动,但很快被腿间细微的痛感打败。
“不舒服?”沈薄察觉了,闷闷出声。
余念相当无语,她还能说舒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