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对萧灼不抱有丝毫念想。
既然妹妹与他两厢安好,那便成全了他们。
棒打鸳鸯的事上一辈子已经做过了,且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这辈子誓死也不会再做。
宁萋萋瞧着面前哭得比自己还惨的姐姐,一时语塞,只喊了句姐姐却也没得下文。
“妹妹,昨个姐姐喝醉了,夜里黑,认错了人,对……”
强了妹妹心上人这话落在嘴边兜兜转转又回到腹中,只得睁着一双纯净的鹿眼,泪光闪闪地看着宁萋萋。
宁萋萋一口银牙咬碎,自己分明是受害人,姐姐此刻表现的像极了是自己对姐姐做了什么。分明蛮横无礼,却又生了一副人畜无害的眼睛!
“姐姐此番可是要妹妹怎么过?”
“妹妹,是姐姐不对。”宁绾绾生怕父亲大口一开,将自己许给了萧灼,心中慌乱的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反复说着是自己不对,祈求父亲看着家规的份上,护着一点宁萋萋。
“妹妹,昨夜里天黑,天黑……姐姐误把他认作了南苑馆里的小官!”
“嘶……”正堂上传来老丞相嘶牙的声音,一张脸又沉下去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