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今个怎么早早便见不着人了?
隐匿在黑暗中的宁绾绾看着手忙脚乱的锦玉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我当自己是个空气呢,倚在这椅子上大半宿了,也没人发觉。”
锦玉转过身,寻声望去,只见自家王妃姿态慵懒地倚在花梨太师椅上,单手搓弄四方木板桌上的一碟冰块,虽瞧不清面容,却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贵气质。
“王妃今日怎地不多睡一会?”
许是坐久了,身子有些酸麻,宁绾绾抖抖身上的衣衫,叉着腰在内殿走了两圈方觉舒爽。
“今日里宜良太妃做斋饭,过会你去我嫁妆里挑拣件素净正式的衣裳穿上,你身上这件太花哨了。另外若是看上其他什么珠宝首饰,也一并拿了,不必同我说。”
宁绾绾郑重其事地对锦玉说道。
锦玉连连点头,自家王妃虽然未出嫁前性格娇蛮了些,对自己也常有责怪,但却一直是个赏罚分明,爱恨分明的人。自己自小跟着王妃,也没少受着王妃的照拂。
当王府马车稳稳当当停在宜良太妃的宜良宫前时,天色恰巧大亮,宫人早已将朱红的围墙和护栏擦得瓦光锃亮。
殿内,宜良太妃着一件浅灰色的对开马褂,保养良好的乌发悉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