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灶台和他胸膛之间,没过一会,他变魔术似的倒好了一盆热气蒸腾的水放进她面前的水池里,还放了冷水调好温。
“你买热水壶了?”在地下烧着呢,她居然没看见。
“嗯。”
你嗯就嗯吧,握着她的手进热水里干什么,她又不是残疾,池向向脸酡红,屁股撅的紧紧的,就怕碰到他的皮带扣,那里非常硬,每碰一下,她的头皮就麻一下,容易乱想。
“烫吗?”
原来是试水温。
“刚好,哈哈。”大笑中,非常满意,请放开!
“这里怎么了?”狄耀揉了揉她虎口处的一道伤疤,声音低沉的像大提琴,空寂的,甚至带着点回响。
池向向耳朵根子都发红了,下午的阳光从小窗里射进来,有一个小闹钟,被她新装了电池,正滴滴答答的发着响,像年月的齿轮,这是她小时候的家,狄耀却那么真实的站在她身后给她洗手。
把她当狄小池了吧。
“被弟弟咬的。”她的声音低到水纹里。
狄耀仔细在看了一会儿,忽然说,“你身上疤挺多。”
“......”身上,么多亲密的词语,那天晚上黑灯瞎火,他竟然摸清了她身上的几道疤。
“我洗好了。”池向向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