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始终扬着笑意,热情又自我控制的,“喝什么点啊,愣着干嘛。”
“现在是喝东西的时候吗?言菡给我打电话,怎么来的人是你?”
“她这些天累病了,今晚的庆功宴都没去成,不过,邀你出来真的,是我制止了,她的话我可以代说。”
“什么话?”池向向依旧维持着笑容。
言邹不急,犹记得她爱温奶,他唤了服务生主动为她点了一杯,又破天荒给自己点了与她一样的温和东西。点好喝的,他脸皮上的笑还是不缓不急,乐道。
“不热,穿大衣?脱了我给你拿。”
“言邹,坐下好好说话。”池向向似笑非笑的瞥着上方的男人,他一手撑在桌边,一手落在椅子上,把她包围在一个类似调情的姿势里。
言邹听出她话里的冷,他懒散地回到对面坐下,“一点不想跟我叙旧吗?”
“先正事,言菡的话呢?”
“我姐让你离开狄耀。”
池向向噗嗤一声笑起来,“她病的是脑子吗?”
言邹对她另眼相看,骂人功夫日渐犀利,的确往律师方向发展了。
“好心来报信的,你对我这态度?言菡没说叫你离开的话,那通电话是我让她替我打的。”
“我结婚两年正